陳媽摘下圍裙隨手一扔,趕緊去白琴書的臥室里收拾東西去了。
容宴西看了看自己母親,白琴書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閉上了眼睛,手里捻著一串佛珠,似乎是在念經(jīng)——
她就是不想理他了。
容宴西無奈,只好去找陳媽。
陳媽動作麻利,已經(jīng)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一些衣服和日用品。
“陳媽?”
“誒,少爺。”
“我來幫您吧。”
“不用不用,您坐著就行,我自己來就好。”
容宴西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悻悻收了回來。
“陳媽,怎么好像……你很怕安曇的樣子。”
陳媽神情極不自然:“沒、沒有啊。”
“有什么事您就跟我直說。”
陳媽低頭,淡淡笑了一下:“少爺,我當(dāng)了一輩子保姆,伺候過不少人家,只有太太是真正把我當(dāng)家人看待的,就連你,我也是當(dāng)自己干兒子一樣。”
“我明白的。”
“少爺,我今天大膽說一句你可能不愛聽的話,你跟少奶奶離婚,選擇了安曇小姐在一起,你以后一定會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