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的聲音也有些疲憊:“容總,安小姐又來了?!?
“跟以前一樣,就說我去出差了。”
“我說了,她不信,她說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您。”
“讓她走,”容宴西說:“直接告訴她,如果她還是賴著不肯走,就叫保安。”
張秘書辦事周全,顧忌也多:“容總,之前的事情鬧得挺大,如果再大動干戈的讓保安來請她,恐怕又要起波瀾。而且……”
“她還怎么了?”
“安小姐還帶過來了一個人。”
“誰?”
“我沒見過,是一個女孩?!?
“女孩?”
“嗯,長得很像……前任太太?!?
前任太太?
“聽說也是個學醫的,還在上大三,我看著她的神態動作,雖然不完全一模一樣,但也有六七分相似了。”
容宴西氣笑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張秘書說:“安小姐說,她想介紹你們認識一下,然后……”
“接著說?!?
張秘書咬牙:“然后讓她給您生個孩子。”
恰好,她的電話又進來了。
容宴西掛掉了張秘書的,接了起來。
“宴西……”安曇的聲音早已經不是原來那樣尖銳高昂,有些小心翼翼的。
“怎么?”
“你要是實在舍不得安醫生的話,”她說:“我有個辦法?!?
容宴西單手捏著煙,冷笑:“什么辦法?”
“反正安醫生現在也不會接受你了,我就托人去醫科大找了找,還真有一個跟她比較像的,還是她的直系學妹,師從同一個導師!這簡直就是天賜的緣分呀!我把她帶回來了,但是我來公司的時候,張秘書一直說你出差了,怎么都不肯讓我進你的辦公室……”
“……”
“宴西,你怎么不說話呀?真的挺像的,你要不現在回來見一見吧?或者我先把她照片發給你……”
“安曇,”容宴西打斷她:“你現在是在做什么?拉皮條,還是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