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還有些不放心:“他真的沒事了嗎?”
“沒生命危險了,不過剛剛沒少喝湖水,你們這湖里都有什么?”
“沒其他東西,就是養了一些錦鯉……”
“那就沒事,估計肚子里會有點水草微生物之類的,之后會拉拉肚子,現在天氣涼,可能也會感冒幾天,好好休養幾天吧。”
醉漢活過來了,一聽這話不樂意了,用手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污水,大聲嚷嚷著:“我要報警!有人要謀殺我!這事沒完!”
容宴西的眼睛微微一斜,銳利的冷光乍現,直接把后半句話給他堵了回去。
醉漢縮了縮脖子,打了個寒戰:“……我覺得頭暈,惡心,我要去醫院做檢查!如果不報警的話,這些費用沒人給我出!”
容宴西冷笑了一聲:“剛不是還要一千塊一晚包妹妹,現在沒錢了?”
“那能一樣么?再說了,我包我的妹妹,關你什么事?我又不是包的你老婆你急什么……誒誒誒——”
容宴西速度極快,拖著他又要往窗戶外面扔。
醉漢嚇得大驚失色,緊緊抓著窗戶不松手:“救命啊!!!”
容宴西咬著牙,居高臨下:“再他媽胡說試試?”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饒命啊大哥,饒命……”
“容宴西!”安檀恨恨捶了他一下:“你還要發瘋嗎?!”
容宴西脖子上青筋都爆了起來:“他剛剛那么對你!你還幫他說話?”
“你要殺人自己重新找個地方!我工作很忙,不想被警方帶回去調查!”
容宴西深深看了她一會兒,頹然地嘆了口氣,重重把醉漢往旁邊一丟,摘掉眼鏡抹了把臉。
只是他滿手全都是血,臉上也被蹭的斑斑駁駁都是血跡。
“宴西,你的手!”安曇驚呼一聲,“怎么流這么多血?不行,得趕緊去醫院!”
容宴西低吼:“讓你滾出去你聽不懂是嗎?”
安曇終于忍不住了,放聲大哭:“我現在做什么都是錯的是嗎?就因為我之前做過錯事,我現在所有的一切,我說的話,我做的事,就全都是錯的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