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想到沈啟航現(xiàn)在蹤跡全無,想到了以前那件事。薇薇,你以后少去招惹容宴西,他這個人雖然年紀輕,但是連我都看不透他,還有安檀,我看得出來,你是個踏實穩(wěn)重的好孩子,跟容宴西離婚了其實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好好過自己之后的生活,盡量少跟他牽扯了。”
段艾晴還是有點不服氣:“爸,你把容宴西說的好像跟個大魔王似的,你是沒見過,他當女人舔狗一當就是二十多年,可卑微了。”
“人都是有很多面的,或許那個女孩子對他來說有特別的意義。但是誰能保證都是他的例外?”
這句話,直接把段艾晴說沉默了。
段伯伯的語氣帶著點苦口婆心:“安檀,沈啟航是從段家把你帶走的,這件事,段家也牽扯其中。我是真的怕……”
“爸,你是怕容宴西還遷怒我們啊?不會的,我可是安檀最好的朋友,他怎么可能……”
“那個威望最高的董事,是容家老太太最信任的一個副手,從小看著他長大,你覺得呢?”
段艾晴沒有再說話了。
段伯伯說:“安檀,我跟你說這件事,不是為了嚇你,容宴西現(xiàn)在對你很上心,我是想你能勸勸他,如果沈啟航還活著的話,把他交給警方處理,段家這邊也會全力配合。把你騙出去的那個女傭,我已經(jīng)讓她去警局自首了,或許這樣才能安全點。”
掛了電話之后,安檀久久有些回不過神。
顧云霆過來敲門的時候,她還有些發(fā)懵。
段伯伯口中的那個人,跟她朝夕相處了三年的前夫,就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可她現(xiàn)在卻真的有些后背發(fā)冷。
顧云霆在外面說:“電話打完了嗎?粥已經(jīng)煮好了,出來吃點吧。”
安檀拉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