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霆從桌上抽出來一張紙遞給她:“擦擦吧。”
“什么?”
“……你口紅花了。”
安檀頓時有些囧,尷尬地接過了紙巾擦嘴。
顧云霆深吸了一口氣,悔恨不已:“他不是已經(jīng)跟安曇決裂了么,怎么又會陪她一起來參加婚禮?他到底怎么想的,一邊追著你不放,一邊又跟青梅竹馬藕斷絲連?魚和熊掌都想要?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安檀嘆了口氣,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顧云霆看了一眼她紅腫的嘴唇,恨恨別開臉去不看:“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當(dāng)然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牽扯了。”
“那你還讓他親你?!”
“他被下了藥,”安檀道:“應(yīng)該是安曇的手筆,容宴西說,安曇自從知道自己不能懷孕之后,不知道從哪里找了個跟我很像的女孩,想讓她給容宴西生個孩子,然后自己抱回去養(yǎng)。”
“嗤!”顧云霆冷聲道:“代孕犯法,她是個律師,自己心里不清楚?”
“或許,用的不是她自己的卵子,就不算代孕?”
顧云霆微微明白過來:“她給容宴西下藥,又把那個女孩帶上船,就是想讓容宴西把她當(dāng)成你,然后讓那個女孩懷上孩子?”
“應(yīng)該是吧。”
“也是,這樣一來,容宴西就再也沒有立場找你了。”顧云霆忽然一頓:“可是,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么她又要帶人過來,當(dāng)眾想要戳穿你跟容宴西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