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書也察覺出來事情好像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簡單。
“宴西,到底怎么回事”
容宴西冷冷的笑出聲來。
“問你話呢,你笑什么”
容宴西收回目光,痛苦地閉了閉眼睛“我在笑我自己。”
安成江也不明所以“宴西,你怎么反應這么大”
容宴西閉著眼,眉心擰的死緊。
知子莫若母,白琴書幫著解釋了一下“安大哥,孩子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我們先看看林姐。”
正說著,icu的門打開了。
“安醫生——”
今晚的場面,絕望的絕望,痛苦地痛苦,驚恐的驚恐,疑惑的疑惑。
安檀反而成了最淡定的人。
她應了一聲“我在,病人情況怎么樣”
“各項生命體征都好轉了一些,但是身體底子太差了,還得繼續住幾天icu。另外,病人一直在哭,你們家屬要不派個人在玻璃外面陪著她吧,也好安撫一下病人的情緒。”
安成江立刻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來!”
“還是我來吧。”安檀說“您年紀大了,也熬了這么多天,早點回去休息,我在這里守著。”
安成江面露苦澀“小譚……”
“容宴西。”
容宴西立刻應道“我在。”
“麻煩你,順路送安……送我爸回家。”
容宴西說“我讓張秘書送,我留在這里陪你。”
“不用。你幫我把我爸送回家就好,謝謝,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