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西看到周游發來的截圖時,眉心都擰在了一起。
他撈起煙盒,下意識地往陽臺走。
“你去哪兒?”安曇問。
容宴西的眉毛擰得更緊了。
這些日子,安曇對他的行蹤管的特別嚴,幾乎到了偏執的地步。
只要他一離開她的視線,她就要問他這句話:你要去哪兒?
容宴西道:“去陽臺抽支煙?!?
安曇卻不依不饒:“去抽煙拿手機做什么?要給誰打電話?”
容宴西煩躁:“我看會新聞不行嗎?我拿手機就一定是要給誰打電話?就算是要打,公司的事情,我吩咐一下下屬,這也不行?!”
安曇笑了一下,去拉他的手:“我也沒說不行嘛,我就是關心你……”
“關心我?”容宴西冷笑:“安曇,你的‘關心’讓我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安曇的笑容僵了一下,她松開了拉著他的手,故作高姿態道:“既然你是看新聞,那你反應這么大干什么?”
“我反應大是因為……安曇,你能不能掌控欲不要這么強?你這樣我真的透不過氣來了?!?
“那你要我怎么樣!像你前妻一樣,兩個人就像是搭伙過日子,她不關心你,你也不關心她,這樣才叫自由嗎?宴西,你就是沒有享受過被人惦念被人記掛的感覺,所以一時半會才不能適應。都怪那個安檀,給你開了個不好的頭?!?
容宴西立刻反唇相譏:“我沒覺得那樣有什么不好的,反而是現在,讓我覺得不自在?!?
“那你找她去??!”安曇突然大吼道:“你現在嫌棄我了是不是?你就是覺得,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心里膈應,是不是?當初我出車禍,孩子本來都保不住了,是你送我去了醫院,還是安醫生給我做了手術,才把這個孩子留到現在,你現在心里有疙瘩你怪我?!”
容宴西疲憊道:“算了,一大早的,我不想跟你吵,我去上班了。”
“你站?。 ?
“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