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怎么樣?我知道我有愧于你,這些天你對我不理不睬的我什么都不敢說,生怕惹你生氣,處處都小心謹慎……”
“這怪我嗎?”容宴西打斷她的話:“你這個動不動就要要用死來要挾別人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過來?當初在網紅餐廳門口,拉著安檀就往馬路上跑,她為了護著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摔的傷痕累累,這次被她當眾揭發了秘密,還要往馬路上跑?怎么,是法律規定了交通事故而死比跳樓上吊賠償高?國外的法學教授是這么教學生的嗎?”
容宴西的話,就像是細細密密的針,全都扎在安曇最脆弱的地方。
安曇崩潰大哭:“容宴西!你還說我變了,你沒變嗎?你以前也不會這么咄咄逼人!”
“要說起咄咄逼人,我還是跟你學的。”
“你恨我,是不是?”
“……”
“行,你恨我,那你愛誰呢?安醫生嗎?你剛剛明明也看到了!她上了另一個男人的副駕駛!副駕駛的意義她清楚的知道,她還是上去了!”
“夠了!”容宴西一個字都不想再聽下去:“流程走完了也算是對你爸媽有個交代,我走了,你自便。”
“容宴西!”安曇撕心裂肺地在他身后哭喊著:“你愛上她了是嗎?”
容宴西的腳步一頓。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工作忙不顧家,長得也就那樣,性格還冷冰冰的,家庭條件也不好。還有,你難道沒看出來嗎?她根本就沒有愛過你,她跟你結婚也僅僅只是想找個人結婚,僅此而已!”
“你住口!!!”
“她剛剛在男洗手間里跟那個男的……”
“你看見了?你還看到了什么?這件事不許說出去知道嗎?!還有誰跟你一起?”
安曇咬著唇,忿忿看著他:“容宴西,人家已經有下家了,你醒醒吧!”
……
裴行舟說的地方,是一個室外籃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