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站在容宴西寬闊的后背,完全沒看清楚前面發(fā)生了什么,只聽到幾聲關(guān)節(jié)錯位的咔嚓響,然后安磊發(fā)出殺豬一樣的叫聲。
“少特么跟我玩這一套,我讓你放人聽不懂?”
安磊被他反扭著手腕,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半趴在臺球桌上,疼的滿臉通紅:“聽懂了聽懂了!姐夫你快松手……”
“說了多少遍,我不是你的姐夫!”
“你都跟我姐訂婚了,那以后遲早是我姐夫……啊——姐,救命啊啊啊——”
安曇看著弟弟疼的吱哇亂叫,小心翼翼地去說道:“宴西……”
“你閉嘴!就是因為你一直包庇他,才把他養(yǎng)成了這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德行!”
安曇咬著唇,不敢再說話了。
委委屈屈地站在后頭。
容宴西用眼神示意她:“安檀,你帶你妹妹先走。”
安檀不疑有他,快速過去拉住安馨:“安馨,醒醒,我們走。”
可安馨這會醉意上來了,軟成了一灘泥,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她怎么都拉不起來。
安檀氣得咬牙,居高臨下地看著醉鬼妹妹,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安馨!”
安馨皺眉咕噥了兩聲,換了個姿勢,又睡過去了。
恰在這時,裴行舟趕到了:“安檀!”
安檀立刻如蒙大赦:“行舟哥,這里!”
裴行舟跑了過來,不停的喘氣:“怎么回事?安馨怎么醉成這樣了?”
安檀氣得沒辦法:“這丫頭沒喝過酒,剛剛喝的太猛,已經(jīng)吐了一輪了,還是醉成這個樣子,我搬不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