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細的高跟鞋幾乎要洞穿她的手背,溫寧疼得視線模糊,幾乎要暈死過去。
陸雪不肯放過她,又狠狠扯住溫寧的頭發,“說,誰讓你坐小叔的車的?”
溫寧痛得幾乎不能張口,動了動手,陸雪卻狠狠的磨了一下鞋跟,劇痛中,溫寧下意識的去打她的腿,卻不料激怒了陸雪。
她拉著溫寧的頭發向上狠狠一拽,一小戳頭發連帶著頭皮被拽了下來。
溫寧慘叫一聲,疼得昏死了過去。
陸雪也嚇了一跳,慌忙扔掉手中的頭發,踢了溫寧兩腳:“賤人,裝死?”
溫寧一動不動,一點反應也沒有。
陸雪彎腰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狠狠的又踩了她一下,罵罵咧咧的走了。
沒過多久,溫寧在劇痛中醒來。
昏暗的光線中,她扶著墻慢慢的摸到了門口。
劇痛讓她頭暈目眩,忍不住干嘔,她在門上靠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摸索著進了房間。
她這個房間除了家俱比較差之外,其他還算過得去,畢竟陸家也沒有更差的房間了。
溫寧倒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勉強起來換了件衣服。
左手背上被踩得深深的凹了進去,皮已經破開,露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小洞。
被拽掉的頭皮還在滴血,順著頭發慢慢的滴下來,染紅了一小片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