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著腦袋,站在臥室中間,緊張不安的模樣像一只小奶貓一樣無措。
陸晏辭只覺得空氣一陣陣的燥熱,他扯了扯衣領,聲音低啞,“過來。”
溫寧咬了咬唇,硬著頭皮慢慢的向他走去。
每走一步,她都覺得像是行走在刀山火海一般煎熬無助,可她又不得不走。
幾米的距離,她足足走了兩三分鐘。
她站在他面前不敢抬頭,軟白的手指緊緊的絞在一起,唇上瀲滟的小痣已經被咬得有些破皮。
陸晏辭盯著那痣小顆看了兩秒,突然伸手卡住了她的下頜,把她往自己懷里一帶,粗暴的吻住了她。
柔軟得不可思議的觸感,甘甜清冽,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和三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樣。
這三年里,每每午夜夢回,他想起這個味道,便不能好好入睡。
帶著掠奪和懲罰的意味,陸晏辭在她唇上重咬了一下
溫寧吃痛。
溫寧被嚇傻了,大腦中一片空白,任由他掠奪,而他,腦海中只有赤.裸.裸兩個字:我的!
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很快的,這個吻便讓陸晏辭有些失控,他掌控著她的身體,把她往床上一帶。
細得不可思議的腰肢,比三年前更軟,皮膚比絲緞還要光滑。
朦朧中,溫寧以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午后。
也是這樣滾燙的身體,也是這樣獸一般血紅的眼睛,重重疊疊的,和眼前的男人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溫寧嚇得渾身都在顫抖,低啞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