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捏著她冰冷的手,答應她一切要求,“我們不去,我們回家。”
薄毯很快買上來,他把毯子鋪在床上,再把溫寧上去包起來,像抱著一顆蛋一樣下了樓。
許是他看起來氣勢太強太過尊貴,樓下守門的老大爺硬是沒敢問他為什么抱了個人出去。
而且,他真的沒有去醫院,直接把車子開到了老中醫的診所門口。
老中醫看到溫寧的樣子嚇了一跳,馬上開始診斷。
“肋骨斷了兩根,有沒有傷到內臟不好說,但現在這樣子肯定是感染了,再不治療只有死路一條。”
他看著奄奄一息的溫寧,很是擔心,“我是中醫,不主刀手術,她問題現在這么嚴重,我和我這里的醫生是治不了的,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時,溫寧拉住陸晏辭的衣角,沒有說話,只是拿幾乎沒有什么焦距的眼神望著他,然后搖頭。
陸晏辭明白她的意思,對老中醫道:“我看你這診所有手術室,借你的手術室用用。”
不過半個小時功夫,京市最頂尖的外科醫生被用直升機運到了這個小診所。
五十來歲的頂級專家看了溫寧的情況也嚇了一跳,決定馬上實施手術。
可她傷得太重,又拖得太久,這里又是中醫館,設備和后續要用的監護室都不具備,沒有辦法手術,專家只得建議馬上送往大型醫院。
可溫寧的手幾乎不松開陸晏辭的衣角,臉雪白雪白的跟紙一樣,整個人脆弱的仿佛一碰就會碎掉。
陸晏辭看了看對面的私立醫院,握住了溫寧的手,“寧寧,咱們去自己家的醫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