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只,怯生生的看他,惹急了就咬人。
想到這里,他不禁摸了一下被她咬過的地方,摸到了一排小小的牙印。
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
咬得還挺深的,都有血窟窿了。
雖然咬人和亮爪子是他允許的范圍,但不應該是在那種時候,以后再有這種情況,懲罰力度可以加大一些。
看了一會兒,他慢慢的抽出手,把她抱起來放到床里側,自己也躺了上去。
剛躺好,溫寧就自動尋著熱源滾了過來。
這是兩個月來在醫院每天把空調打到十六度形成的肌肉記憶。
即便現在沒在醫院,空調也不是很冷,但她也已經養成了自己找上來的習慣。
順勢就把人摟在懷里,獎勵般在額上親了一下。
“睡吧。”
和陸晏辭想的一樣,天還沒亮,溫寧又開始發熱了。
而且比上一次來得更兇更猛,最高的時候達到了39.8度。
不過,這一次陸晏辭沒讓人去叫醫生過來,親自熬了老中醫留下的藥,又親自喂進去。
反反復復的,直到下午,燒徹底底退了。
然后,溫寧像被人抽了魂一樣,在大廳和院子里來來回回的走了幾圈。
有幾次似乎還想出這院門,但一眼看到陸晏辭坐在門口的長書桌上辦公,腳都伸出去了一半,又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