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最重要兩個人都被她目睹了死亡的經歷,而且偏偏又都是同一種死法,她本就無力承受,卻要被逼著一次又一次敘述他們死亡的經歷。
她不想回憶那些事!
更不想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揭開傷疤,像個木偶一樣敘述最重要的人死亡的過程。
那種椎心刺骨的痛,她不想一遍又一遍去重復
想到可能要面對的事,溫寧開始了長時間的沉默。
陸晏辭也不說話,只是一步不離地陪著她,時不時地輕拍她的背,還試圖哄她睡覺。
他本就是一個寡的人,冷沉內斂一直是他的標志。
他的出生和打小生活的環境,從來都是別人求著他哄著他,想要什么都有人爭著搶著送到他面前來,像這樣耐心的陪伴著一個人,真的第一次。
對他而,也是唯一的一次。
更何況,在他眼里,陪伴是這世界上最彌足珍貴的。
盡管溫寧非常不愿意的,但到傍晚的時候,孟凌還是過來了。
他穿著制服,帶了兩個同事,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語氣平緩而嚴肅,似乎對他對面女孩的反應早就有所準備。
溫寧幾乎一半都是在沉默,只在最關鍵的問題上回答了是與不是。
他看得出,這個女孩很抗拒。
不過,他也能理解,經歷過那種場景兩次的人,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本就已經心理壓力大到假性失明的地步,自然不會愿意接受這種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