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把她禁錮在凳子上,雙手抵在她凳子的墻上。
抬手捏住她小小的下巴,“溫寧,你在躲什么?”
語氣冷沉,帶著不悅。
空間就這么大,到處都充斥著陸晏辭身上那股獨特的,清洌的雪松味。
溫寧感覺有些窒息,屬于那天晚上那不堪的回憶又隱隱綽綽的纏了上來,她幾乎不敢抬頭,但又不能不回答。
咬了咬唇,輕聲道:“沒有躲,就是不想出去了。”
陸晏辭盯著她的唇看了一秒,眼里又多了一份暗意。
另外一只手控住了她的小腰,低頭慢慢的向她的小臉靠近,低聲道:“為什么又不想去了?”
離得太近,他的氣息便侵了過來,挑撥著她的每一條神經。
溫寧覺得,他這人太有侵略性,連氣息和味道也是如此,總是逼得她想要躲。
可偏偏又躲不掉,只得硬著頭皮道:“就是不想出去,沒有為什么?”
陸晏辭看她不老實,瞇了瞇眼,摁著她的后腦勺便親了下去。
侵略性十足的吻,強勢又霸道,溫寧只能承受。
而且這一次的吻,和以前也不一樣,帶著十足的掠奪感,沒有一點憐惜的味道。
溫寧并沒有回應。
其實在那事之前,她已經會慢慢的回應他了,但那件事情發生以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點,甚至她抗拒得比以前還要厲害。
但陸晏辭是不會接受這些的。
這是他的人,時候到了,自然應該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