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不大,沒有開燈,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線。
溫寧一下想起了那個晚上,雷雨交加的漆黑的晚上,他把自己關在溫泉室的那個晚上。
她驚恐的睜大眼睛,“你沒有資格懲罰我,你沒有!”
陸晏辭氣的氣息都不穩了,把她拎到屋子中間,冷冷的道:“錯了沒有?”
溫寧帶著哭腔道:“你沒資格懲罰我,你沒有!陸晏辭,我會恨你的!”
陸晏辭更氣了,聲音冷得能抖出冰渣子來,“還敢說分手嗎?”
溫寧又怕又氣,這會腦子里亂成一片,她想也沒想,脫口便道:“不要和你在一起,你們都不是好人!”
“你們都欺負我!”
一邊說一邊往后退,退了兩步,抓著門轉身就要跑。
然而還沒跑出一步,就被陸晏辭撈了回來。
他把她往靠里面的小沙發上一扔,胸口起伏了幾下,說話氣息都有些不穩了,“好,你就在這里想清楚了,知道自己錯了再出來!”
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溫寧看他要走,站起來也要跑。
陸晏辭拎起她就又扔到了沙發上,“想清楚了,知道錯在哪里了就放你出來!”
說著,轉身就出了門。
溫寧沖上去抓門,誰料陸晏辭呯的一下就把門合上了。
溫寧的小手指沒來及縮回,夾在了門縫里。
劇烈的疼痛幾乎要了她的命,她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但極致隱忍的性格讓她只是悶哼一聲,連叫聲也沒有發出來。
門外的陸晏辭并沒有注意到自己犯下了終身都不能自我原諒的錯誤,只覺得門合得有些不太好,又把門拉開,再關上。
他打開門的瞬間,溫寧的手指從門縫里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