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分手”那兩個字像根刺一樣釘在了他心上。
雖然知道她還牢牢的在自己掌控范圍里,也知道她只是一時的脾氣,可就是不舒服。
相處了這么久,這小東西性格并不是像外表那個溫馴聽話,看著綿軟,實際上倔得厲害。
兩次三番的跑出去不說,今天為了一個林漫雪就敢這么忤逆他,以后要是遇到別的事,不知道會做出什么驚人的舉動。
想到這里,他眼里的冷意越發(fā)的濃厚,冷聲道:“張華,打聽一下那個學(xué)校。”
張華面無表情的道:“風(fēng)評極差!“
不等陸晏辭說話,洛櫻紅著眼睛望向陸晏辭,樣子特別無辜。
“晏辭,溫寧雖然看起來小,但也二十歲了,她雖然叫你小叔,但你們又不是真的有血緣關(guān)系,有些事你也不好親自管理。”
“要是你實在不放心送去女子學(xué)校,就讓她跟著我吧,我?guī)湍愎芾硪欢螘r間,肯定把她教好。”
陸晏辭沒回答。
他沉著臉,薄薄的唇抿得緊緊的,半天冷著聲音道:“這事以后再說。”
這是他心情極差的表現(xiàn)。
洛櫻和他相識多年,自然知道這個。
但在她眼里,陸晏辭是自控力極好的人,鮮少在人前發(fā)怒,永遠都是一副冷沉清貴的模樣。
但這一次,為了那個小孤女,他竟然動了怒氣。
不僅如此,她還聽說陸晏辭為了那個小孤女和家里人鬧了不小的矛盾,護犢子護得很緊。
她本來是不信的,因為她實在無法相信清冷如陸晏辭,會為了一個沒人要的孤女大發(fā)脾氣。
可現(xiàn)在她不得不信。
這屋子里多了不屬于陸晏辭的東西,雖然不多,也都是小東西,但這種無聲無息的入侵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