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很脆弱,很薄,就像最細最薄的瓷片一般,一碰就會碎掉。
陸晏辭就這么看著她,每多一秒,想要殺掉那個人的意念就更濃一分。
過了很久,溫寧輕輕的道:“我的小九呢?”
這個時候溫寧的頭發已經吹干了,陸晏辭把吹風機收了起來,彎腰在她眉心親了一下,低低的道:“明天把它帶過來好嗎?”
溫寧不說話了,睜開眼睛無神的看著對面。
陸晏辭輕輕的摸著她的頭發,低聲道:“睡吧,睡了明天就好了。”
說著,起身從小藥箱里拿了一粒藥片過來,就著溫水讓溫寧吞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溫寧終于閉上了眼睛。
陸晏辭給她蓋上被子,然后出了房間。
外面大廳里,李楠已經等在那里了。
他被陸晏辭眼里濃烈的殺意嚇了一跳,低聲道:“小三爺,吳青山在外面等著,想見您。”
陸晏辭身上的戾氣隨意聲音一絲一絲的散發出來,“這么著急來送死?”
李楠從未見過陸晏辭身上如此厚重的戾氣,有些不敢看他,低低的道:“我把他安排在了隔壁,您看您要不要見他一面。”
陸晏辭面無表情的轉了轉手中的戒指,聲音極冷,“見!”
隔壁套房里,燕市地產大佬吳青山極其焦慮的走來走去。、
他兒子吳峰惹了大禍,現在人在哪里不知道,只知道被扣了起來,而且今天晚上來參加宴會的那些人現在全都在局子里中蹲著。
接到電話里的吳青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