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眼睛有些濕潤,喉嚨像是被人卡著一般無法發出聲音。
揪心的痛讓他無法發出一點聲音。
過了好久,他才啞著聲音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溫寧輕聲道:“不晚的,這樣也不是第一次了,冬天比夏天好受些。”
停了一下,她又道:“你是這幾年第一個來救我的人,陸晏辭。”
陸晏辭死死的抱著她,力氣大得幾乎要把她勒進骨血里。
他低低的道:“我應該早一點回來。”
不,早回來也沒有用,他應該十年前就親自接手她,把她帶在身邊自己養!
“都是我的錯!”
溫寧蜷在他懷里,身體有了一點溫度后開始有了知覺,她開始發抖,“陸晏辭,我好冷!”
陸晏辭抱著她,大步的向外走去。
外面風大,溫寧摸了摸他身上的襯衣,輕聲的道:“陸晏辭,你冷嗎?”
陸晏辭把她抱得越發的緊,“不冷,抱著寧寧不冷!”
溫寧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深深的吸著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
她幾乎微不可聞的道:“陸晏辭,你為什么要姓陸?”
風有些大,陸晏辭沒聽清她說什么,抱著她幾天步便上了臺階。
臺階上的房間門開著,里面的暖氣散了出來,陸晏辭把她抱進了室內。
這時,張華也匆匆的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