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蜷在那里,身邊沒有毯子,旁邊的小幾上也沒有放著熱水和熱牛奶。
他當即就發火了,低喝道:“為什么不給她蓋毯子?”
那傭人得到的小道消息是溫寧失寵,是過來受懲罰的。
也就怠慢了一些。
卻沒料到一直對傭人還算客氣的陸晏辭一進屋就發了這么大的火。
當即就嚇得傻了,結巴道:“忘,忘記了......”
陸晏辭眼神格外凌厲,“收拾你的東西,滾!”
那人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陸晏辭走向溫寧,把她抱了起來。
然后,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身上燙得厲害,小臉也紅紅的,嘴唇干得都起殼了。
陸晏辭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紅著眼看向旁邊的傭人,“她在這里睡了多久了?”
所有傭人都不敢開口。
陸晏辭一下怒了,厲聲道:“睡了多久,都聾了嗎?”
有人戰戰兢兢的開口道:“可能有差不多三四個小時。”
陸晏辭猛的抬頭,盯著那人,“意思是她這三四個小時,就那么冷著睡在沙發上,客廳門也沒有關?”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沒人敢開口再說一個字。
這時,李楠進來了,還沒開口,就聽到陸晏辭開口,“李楠,這些就是你安排的人?很好,全部開除,都滾出去,不準再在京市呆了!”
李楠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便他鮮少看到陸晏辭如此發怒,只得都應著。
陸晏辭抱著溫寧往臥室走,一邊走一邊道:“把周醫生接過來,再從四合院那邊挑最懂事的人過來,李楠,再挑不好人,你也別來了!”
進了臥室,還沒把人放下,溫寧就睜開了眼睛。
她燒得迷迷糊糊的,見陸晏辭抱著自己,以為還在剛才的夢里,于是揪著他的衣服,把臉貼在了他胸口上。
她小聲的,軟軟的道:“你剛才弄得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