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溫寧又起了低燒,陸晏辭看著她小臉紅紅的,神智有些不清的樣子,眼中的晦澀越發的明顯。
他幾乎整夜的守著她,一.夜都沒合眼。、
快天亮的時候,張華進來了,低聲道:“那個人還沒走。”
陸晏辭看了一眼還在沉睡的溫寧,摸了摸她的額頭。
燒好像退了!
昨天晚上,她翻來覆去的一晚上沒睡好,一直出汗,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好幾次。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夢,一直在叫那只貓的名字。
叫得他都有些吃醋了。
他站起來,拉高她身上的被子,低低的道:“我去會會他。’
說完,拿了外套便出了門。
外面風雪很大,而且下了整整一夜,整個地面都積了厚厚的一層積雪。
醫院外面的老街上,正對溫寧病房的位置,停了一輛黑色的超跑。
可能是停了一.夜,雖然有樹擋著,但車頂上還是積了一層雪。
車邊倒是干凈,沒有雪,卻落了一地的煙頭。
而車門上,靠著一個修長清俊的少年。
許是一.夜沒睡,又或者是抽煙抽得太厲害,少年頭發有些亂,眼里全是紅血絲。
那眼神,也又陰沉又偏執,一點也沒有平時在電視上那種清風霽月的樣子。
看到陸晏辭過來,少年扔了手中的煙頭,雙手插進了大衣兜里,冷冷的看著陸晏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