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下,林漫雪低聲道:“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丟人?”
溫寧皺了皺眉,沒說話。
林漫雪是她唯一的朋友,兩人幾乎無話不談。
但她們之間好像有一種默契,就是不過問對方的家庭。
所以,她還是第一次聽林漫雪說自己以前的事。
以前她挺羨慕林漫雪的,以為她是那種小康家庭出來的獨生女,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吃喝不愁,受盡寵愛。
卻不料,她過得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樣好。
不等溫寧回答,林漫雪又道:“賺錢嘛,不丟人,我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
她轉過身,看著溫寧道:“其實我覺得陸晏辭對你還不錯,我聽傅寒年說,他把當年所有欺負你的人,幾乎全部送進了大牢,有些還死得不明不白的......”
溫寧打斷了她:“你也想勸我嗎?如果我說,我和你一樣,也不過是人家的替身,你還勸嗎?”
林漫雪眼里閃過落寞,不再說話了。
過了很久,她才道:“你還是忘不了周?”
溫寧沒回答她,微微的有些失神。
林漫雪道:“也對,愿意用生命保護自己的人,誰忘得了?”
她笑了笑:“好了,不說了,中午我讓銀杏樓給我們留了位置,訂了好多你喜歡的菜,我們早點過去。”
“還記得以前我們讀書的時候,每次路過銀杏樓,看到外面停滿了豪車,就以為那里是世界上最貴的餐廳,發誓以后有錢了要去里面豪擲一次,結果現在才知道,那酒店只是傅寒年手中的一個小產業,趁著他還愿意為我花錢,多宰他幾次,不然以后后悔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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