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陸雪一過去,他就在學校附近買了大平層和幾輛豪車,安排了好幾個傭人和保姆。
他的附卡當時也給了陸雪。
陸雪在國外過的那幾年,的確過得非常瀟灑,天天不是名媛聚會,就是各種party,香車名包,她更是想刷多少就刷多少。
想到這些,陸晏辭的神情一點一點的僵掉了。
周語盯著他,繼續(xù)道:“其實陸家當時為了名聲,也賠過我們錢,三百萬!我哥的命,賣了三百萬!”
他勾了勾唇,笑得有些殘忍:“可是我們沒有拿到這筆錢,這三百萬,被陸雪安排人,一分不動的全部吞了!”
“陸晏辭,你知道我們有多恨嗎?知道當時我們是怎么過來的嗎?”
“我們已經(jīng)快要活不下去了,可陸雪的朋友還是不肯放過溫寧,在學校各種找她麻煩,造她黃謠!”
想起那些事,周語握緊了拳頭,眼里透出嗜血的光:“我好恨,好恨!恨自己不夠強大,恨自己有病!那段時間,我發(fā)病了,為了一點醫(yī)藥費,姐姐一天要打三四份工,一件棉衣穿了三四年,洗得都沒有棉花了還在穿!”
“我們?yōu)榱艘稽c生活費和藥費苦苦掙扎,可是,陸雪和你這種兇手,卻拿著我哥的命錢,買下不少奢侈品!”
“你說,姐姐會原諒你嗎?你這個陸雪的幫兇,你這個陸雪的親小叔!”
他每說一個字,陸晏辭的心就冷上一分。
那幾年,他不是沒想過把溫寧接走。
可是,那時候她還沒成年,他對她又有無法抑制的占有欲,所以,他一直沒有出手。
他甚至不敢去多打聽她的事。
他想著,沈蘭玉是她的親小姨,最差也會吃喝不愁。
而且,他的私心讓他希望溫寧在陸家最好沒有什么存在感,到時候方便把人帶走,再用新的身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