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辭拿來一套柔軟的羊絨針織衫給她換上,又把她頭發(fā)整理好,這才把她抱出去用餐。
張華做了螃蟹。
溫寧吃了一點覺得不錯,剛自己剝了幾下就把手給扎了。
看到她細白手指上冒出來的小血珠,陸晏辭眉毛都擰成了一團。
于是親自拿了剪刀和工具,一點一點的把肉和蟹黃挑到她碗里。
不過,當(dāng)她要吃第二只的時候,陸晏辭停了下來:“只能吃一只,螃蟹性寒,要吃等夏天再吃個夠,現(xiàn)在不行!”
回頭對張華道:“張華,你這工作越做越不行了,她才出月子,以后不準(zhǔn)拿這種寒涼的東西上桌!”
張華看了一眼溫寧脖子上的紅痕,不軟不硬的道:“你知道她剛出月子就好。”
陸晏辭臉色變了變,正要說話,李楠便進來了,低聲道:“周語今天早上醒了,一直吵著要見溫小姐,不然就不肯接受治療,這會弄得傷口又開始出血了......”
“不見!”
陸晏辭臉色格外難看,聲音冷得像冰:“他想死就讓他死好了,頂樓還在,他可以爬上去再跳一次!”
溫寧卻站了起來:“我去看看吧。”
陸晏辭抓住她的手腕,語氣很強硬:“不準(zhǔn)去!”
溫寧皺了皺眉,輕聲道:“他才醒,要是又內(nèi)臟出血會很麻煩,我去看看吧。”
說完,拉開椅子便要走。
陸晏辭一把把她撈回來,眼底閃過怒意:“我說了,不準(zhǔn)去!”
溫寧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