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是一個糟糕透頂?shù)闹饕猓寽貙幈┞对诒娙说哪抗庵拢撬y以忍受的事情。
他恨不得她時時刻刻都只能在他一個人的視野范圍內(nèi),別人一丁點也看不到她!
雖然極不情愿,可眼下,這似乎是最好的方法。
已經(jīng)半個月了,她光是和他冷戰(zhàn)的時間就有一半,為了那個孩子,溫寧吃不好睡不好,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一點肉,半個月都給掉光了。
以前捏著軟軟肉肉的腳踝,都有些咯手了!
華大就在這附近,步行過去大約十幾分鐘,開車也就幾分鐘,他每天可以親自接送,晚上再安排人來教她畫畫。
這樣子,一天課程結(jié)束,大約已經(jīng)快到晚上九點。
那時候,孩子早就睡了,溫寧就算要陪著睡一會兒,時間也不會太多。
而且,她中午休息的時間和晚上畫畫的時間,他都可以親自陪著。
想到這里,陸晏辭沉聲道:“暫時就按你說的辦吧,明天把華大的校長請過來一趟。”
說完,他轉(zhuǎn)身出了門,去了嬰兒房。
嬰兒房并不是特別大,約只有三四十平方,但布置的格外溫馨。
只見溫寧正躺在孩子的旁邊,輕輕的拍著他的背,還淺淺的哼著催眠曲。
他一進去,一直守在旁邊的母嬰師忙走了上去:“陸總。”
陸晏辭點了點頭,聲音壓得極低:“你先出去。”
母嬰師看著溫寧拍嬰兒的背,感覺她手法不對,但又不敢直說,只得欲又止。
她來這里半個月了,她覺得這個家的重心似乎不是那個小嬰兒,而是這家的女主人溫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