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自己的手,亮出戒指:“我和他要結婚了,所以,我們二十五歲那個約定就作廢了,,你會為我高興的,對吧?”
她又說了許多,陸晏辭都只是握著她的手,靜靜的聽著。
過了一會兒,她停了下來,出神的看著周的墓碑。
陸晏辭這才松開她,上前把手里的白菊花放在他墓碑前。
彎腰的瞬間,他看著周的照片,用極低的聲音道:“周,謝謝你以前照顧溫寧,作為回報,不管你的親弟弟做了什么,我都不會真的為難他,而且會繼續花錢捧他."
“我會找到你的父親,讓他跪在你墓碑前懺悔,然后讓他在監獄里呆一輩子!”
“不過,你也要明白一點,溫寧是我的,她從生下來那一天,就注定是我的人,我不管你家是誰,也不管你是不是同性戀,從今以后,你都不要再經常出現在她夢里,她現在過得很好,不需要太多和你有關的回憶了。”
風卷過來,吹得地上的白菊花搖晃不起,就像是周在回應他一般。
離開周的墓碑,溫寧又去了母親的墓碑前。
她把一束白玫瑰放在母親的墓碑前,沒有說話,只是出神的站了很久。
眼看天快要黑了,陸晏辭上前握住她的手,低低的道:“我們回去吧。‘
溫寧開口了,“媽媽,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但我不會像你那樣,我會給我的孩子最深的愛,我會陪著他一起長大。”
說完,她反握住陸晏辭的手,快速的轉身。
所有人都離開后,不遠處的樹林走出一個人。
那人一身黑衣,面容滄桑。
他盯著溫寧遠去的背影,露出異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