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趕緊把車推車。
溫寧又痛又恨,強行掙開陸晏辭,跟著車子就往前跑。
可是,她只能看清一個模糊的輪廓,剛跑了幾步,就一下子摔在地上。
她爬起來又追上去。
沒幾步又摔了。
陸晏辭心疼壞了,上前把她抱住:“別追了,他已經(jīng)死了!”
溫寧哭道:“放開,陸晏辭,都是因為你,你這個魔鬼!”
“是你不讓人救他!”
“是你!”
“放開我!”
陸晏辭狠狠勒住她的腰身,低低的道:“是,我的確有錯,是我沒有交代清楚,導(dǎo)致下面的人以為我對溫少宇不友好,所以錯過了搶救的時間。”
“可是我不是故意的!”
“我沒有想要他死!”
“就算是溫業(yè)良,我也沒有想過不救他!”
“溫寧,你清醒一點!”
溫寧這會兒情緒崩潰,哪聽得進去一點。
“陸晏辭,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
“你說出來的話,我一個標點符號也不會不再信!”
“你滾,外面那么多女人等著你,你纏著我做什么,我不會再對你動心!”
“走開!”
她從未如此失控過,哭得聲音都啞了。
加上眼睛看不見,陸晏辭怕她把眼睛哭壞了,于是強行束縛住她的手腳,示意醫(yī)生給她注射鎮(zhèn)定劑。
冰冷的液體進入皮膚下層,溫寧失控大哭:“陸晏辭,你又給我注射什么?”
“你把我當什么?一個生育機器還是一只寵物?”
“你這樣對我,我會恨你,恨死你!”
“放開!”
“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