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明白,他都能把她的兒子給別人養,那樣寵著那個女人,為什么還要在自己身上花這么多心思。
直接讓她走不好嗎?
他這么執著這種長相的女人,為什么不再找一個差不多相貌的,非要自己不可?
還動用直升機來找人,真是可笑!
裝什么深情?
她不知不覺握緊了拳頭,任由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即使光線暗淡,厲風行還是看清了她眼里的深深的楚痛。
他臉上閃過一抹黯然,低低的道:“他不值得你傷心,溫寧,一點也不值得!”
溫寧沒回答,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一路上,兩人各懷心事,幾乎沒有再有其他語。
兩小時路程,竟然不知不覺就走完了。
小路盡頭,那輛黑色的牧馬人已經在等著了。
上了車,也是一路無。
燈光漸漸多起來。
到達岔路口的時候,司機開口了:“這一片區的檢查撤走了,但是又開始檢查酒店和旅館了。”
溫寧沒說話,只是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景色出神。
沒多久,車子便到了這邊最大的酒店外圍。
路過的時候,竟然看到了熟悉的紅旗車。
車門打開,從上面走下來的男人氣勢逼人,尊貴又冷沉。
是陸晏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