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還能是什么品種的狗?”
白燼飛抽出支煙叼在唇間,滿眼憤懣,“真不知道小妹在想什么,婚也離了,狗東西丑聞滿天飛,她為什么還要費盡心力地給他看病?就該讓他自生自滅!”
“你就當俏俏救助阿貓阿狗了,別太當回事兒了。”唐栩出安慰。
“哎?柳隨風會給沈狗治病嗎?”
“應該會吧。畢竟俏俏出手就沒有搞不定的事兒。”
“哦,我難得回來一趟,不能空手回去。”
白燼飛深深吸了口煙,瞇起明烈的眸子,吐出煙圈,“要不,我到時候混進手術室,趁機把沈狗給......”
說著,他手在脖子上一劃。
唐栩立馬打了個寒戰(zhàn),驚道:“你、你小子可別亂來啊!你要敢動沈驚覺,盛京都得地動山搖!你別讓俏俏為難,讓爸為難!”
“嘿嘿,逗你玩兒呢。”
白燼飛拍了拍唐栩的肩,起身走向人頭攢動的舞池。
今晚喝得有點高,他得醒醒酒。
唐栩望著人山人海的舞池,有些心生憋悶,加上他其實和俏俏一樣都討厭煙味,于是起身去外面透透氣。
迷幻的光影,動感震耳的音樂,美女們妖孽柔軟的身段,讓整個舞池腎上腺素飆升。
白燼飛叼著煙,與素不相識的美女們貼身熱舞。
他身手一流,跳舞下流,要不是長得太帥,那簡直跟流氓沒啥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