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傷痕累累的西裝,他一直珍視收藏,誰都碰不得。
但他還想向她討一套新衣服,要個好彩頭,寓意和她有一個嶄新的,圓滿的開始。
“你真的喜歡我做的衣服嗎?”
唐俏兒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玉指撓了撓他的下頜,“做給你也不是不行,不過如果不合你品味你別硬穿了吧?我不希望你為了我勉強自己,哪怕只是件衣服。”
沈驚覺喉間一哽,忽然眼底酸澀得很。
他緘默了半響,克制住暗涌的情緒,啞聲道:“其實一直都很喜歡。只是那時候我又傻又犟,不愿承認,不懂表達。
俏兒,我知道我太貪心,但還是希望......可以向你討一個后悔的機會。”
“不至于啦,一件衣服而已。”
唐俏兒語調輕松,曾經受的委屈她不愿再執念,“等忙完這段,我就給你做。”
沈驚覺紅了眼眶,想說點什么,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于是,便只能欺身而上壓著她,吻住她柔潤綿軟的唇,十指纏綿,極盡熾熱。
......
第二天一早,唐樾便派車過來,接唐俏兒回海門。
沈驚覺想親自送她,她說什么都不依,只讓他好好休息,等她回家。
男人依依不舍地目送勞斯萊斯駛離,站在原地久久不愿離開。
小女人剛走幾分鐘。
他就開始止不住犯相思病了。
“哎呀呀,我出門倒垃圾,離老遠看到門口立了塊大石頭,嚇我一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