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煥這個人亦正亦邪,先不說他為人怎么樣,但是他對自己的親人是真的好,少年時候為了保護裴湛他自己加入了組織,這么多年一直在幕后也是在保護著裴家。
他那么聰明,如果葉檀是組織的人,他通過葉檀認識了和裴湛長的很像的趙云辭,產(chǎn)生了好奇,查查他的身世也不是不可能。
這么一來,他很有可能就查到了趙云辭和裴英被調(diào)換的事實。
陶真忽然起身,在柜子里翻找,裴湛看著她拿出了裴夫人寄過來的信件,她打開信件,翻找了好幾次終于找到了線索。
“就是這個。”
她拿給裴湛看,裴夫人的信很長,很多像是嘮家常一樣,其中有一個地方說到了那個孩子的名字。
“文辭。”陶真有些激動:“其實趙云辭不叫云辭,他應該叫文辭,我聽過文淼淼和文河他們講方,他們說文的時候,發(fā)音很像云。”
撥開云霧,一切都有了答案。
是文辭,不是云辭。
趙云辭就是裴家的另一個孩子,按照年紀來看,他算是裴湛的二哥,那葉檀就是裴湛的二嫂?
趙云辭他們都不了解,可裴湛一點不想要一個葉檀這樣的二嫂。
不過知道了歸知道了,可還有很多他們不知道的,而且這件事對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似乎沒有一點幫助。
“既然裴煥說趙云辭去了楚國,為什么娘他們來信卻說趙云辭在齊國?”難為陶真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這么關鍵的點。
葉檀是齊國人,趙云辭在齊國的話,她一定會知道,這種可能性不大。
那如果趙云辭不在齊國,而裴夫人去了齊國,又是誰把他們引走的?
一種可能是裴煥,如果是他,那沒什么擔心的,如果是別人呢?
比如找不到趙云辭的葉檀,為了把趙云辭引出來,控制了裴夫人,只要裴夫人在她手里,無論是趙云辭還是裴煥就都得乖乖的聽她的話。
夫妻兩人對視一眼,陶真說:“為什么我覺得第二種可能性大一點?”
兩個人商量了一番覺得還是先給裴夫人寫封信問問,如果真是葉檀,按照她和趙云辭的關系應該不會對裴夫人他們做什么吧?
其實兩個人也不能確定。
……
霍行在陶真的引薦下和赫連燼碰了頭,兩個人都是老鄉(xiāng),比較聊得來,少年老成的霍行偶爾也會笑一下,看起來也沒那么嚴肅了,到是有了幾分生動。
裴湛后來加入了他們,不過裴湛和他們的目的不是很一樣,除了要解決吉也之外,他更想要抓出幕后給吉也出謀劃策那個人。
這個人也算是他們的老朋友了,連殺人的手段也是那么的一成不變,她對火情有獨鐘,一定要燒死裴湛才肯罷休。
魏青鸞懷了身孕,魏家水漲船高,魏子謙這個皇帝的心腹就得到了重用,如今在京城,再沒有人會笑話魏家大公子是個紈绔了。
魏子謙一直很忙,直到五月才稍微喘了口氣,他請裴湛喝酒,地點妙音坊。
這名字一聽就不正經(jīng)的地方,卻是以前魏子謙和裴湛經(jīng)常來的,姑娘們都是揚州過來的,千挑萬選的好貨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當然了也做皮肉生意,不過規(guī)矩要求非常多,大多數(shù)客人過來就是聽曲子看歌舞,總之是個看起來不正經(jīng)卻也算是正經(jīng)的地方。
名妓楚詩詩就是妙音坊曾經(jīng)的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