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比別的大戶人家差。
進屋喝了茶水,還有附近酒樓里新鮮買來的點心。
一群送捷報的人心滿意足離開。
住在同一條街上有不少的考生。
聽聞本次解元出在這里,都好奇地帶著一些東西登門。
不過他們來得晚了。
蘇解元家門前,早已經被聞訊趕來的鄉紳們乘坐的馬車和轎子給堵滿了。
還有后面趕來的鄉紳家中管家拿著大紅全帖走在前面,在門口喊道:“我家李老爺來拜新中的蘇解元。”
福伯這時候就充當起了管家的角色。
站在外面,收下請帖,把人迎進去。
才送走了一波,又來一波。
蘇譽家門前都快被人圍滿了。
蘇譽這時算是真正理解,為什么“范進中舉”之后會高興得發瘋。
就面前這些來給自己送銀子送房子和送田契的鄉紳們,別說是本就已經一貧如洗,多年被人奚落的范進。
就算他這個目前都擁有三件連鎖書屋的小老板,都不免感嘆這些人的大方。
后面還有陸續拿著東西來道賀的人。
家里客人這么多,紅纓一個肯定不夠用的。
顧長樂也不知道從哪里請來了幾個長相不錯的婢女,讓她們負責招待客人。
而她則和自己爺爺湊在一旁,說起了悄悄話。
“乖孫女,這怎么又是第一?”
顧老頭都懵了。
“鄉試能過我是知道的,但這怎么考了個解元去了?”
“你夫君寫文章真這么厲害?”
但上回趙老頭不是說了么?
院試之后,趙老頭就去找了蘇譽府試的文章看。
說那文章狗看了都搖頭。
所以顧老頭才斷定,蘇譽這院試案首,肯定是有很大水分的。
結果這鄉試怎么又考第一去了?
鄉試能過,是因為蘇譽是院試案首,主考官一般會給自己同僚面子,不會罷黜案首的文章。
但能過和第一,中間那是隔了幾座山!
顧長樂想了想,說:“上回我與夫君去拜訪趙爺爺時,見到了主考官。”
“那時主考官錢大人,就似乎聽欣賞我夫君的。”
蘇譽先前還擔心錢大人因為他教了一招陰險的碰瓷手法而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如今解元都給了,哪里會有不好?
顧老頭思考了一下。
“那是趙老頭讓人給你夫君開后門了?”
顧長樂覺得不是。
“爺爺,這是鄉試。”
“就算是趙爺爺,也不能讓請錢大人直接把這鄉試第一給我夫君吧?”
“我先前就說了,我夫君可是才華橫溢的。”
“那次趙爺爺上門,看了我夫君的文章后,不是也說了他寫得不錯么?”
“所以這次的解元,想必是真的靠他實力得來的。”
對于蘇譽的實力,顧長樂比顧老頭了解一些。
但這又拿了個第一,顧長樂其實也沒想到。
所以初時看到捷報時,她一時也都愣住了。
蘇譽過了鄉試,顧老頭自然覺得好。
但這到了第一,又有點讓他愁了。
這可太引人注目了。
他這街上撿的孫女婿,怎么就這么優秀呢?
“一開始給他走后門成秀才時,哪里能想到他能考成這樣?”
“這么優秀,明年肯定是要去參加會試去的。”
“萬一會試也高高地被取中,會不會殿試再拔得頭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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