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遇到葛時后,蘇譽就改變了自已一貫溫和,想要徐徐圖之的態度。
他決定加快速度,把西南先給接管下來。
畢竟橫穿整個西南的大運河,還有重要的出海通道等,交通比東南可方便多了。
紡織廠如今生產的布匹已經越來越多。
把交通方式給搞好了,海外貿易才能真正讓起來。
所以蘇譽趁著朝廷要他們往京城奔喪的機會,上書過去說要帶領一千兵力沿途護送。
若是朝廷答應,那他就能光明正大地帶人在西南境內干起來。
要是不答應,也沒事,這樣就更有理由直接說他們去不了了。
反正無論那邊給出的答復如何,反正他們肯定都是不虧的。
不過令蘇譽有些意外的是,朝廷那邊居然答應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
若是換讓是之前那兩個皇帝,讓藩王帶自已的兵去京城,他們肯定是不會答應這種事情的。
如今把持朝廷的王閣老倒是沒有這樣的顧忌。
所以得到了這樣的答復后,蘇譽都不用像先前一樣以別的名義來行事了。
直接讓顧老頭那邊又調了一千精兵過來。
再加上他從靜安縣開始收編的鄉勇和歸降的叛賊等,他的隊伍如今已經達到了數萬人之多。
而原本占據了大部分地區的大乘教教主的楊立德也是叫苦不迭。
他本來發展得好好的,眼看就要把整個西南吞掉,自已可以直接自立為王了。
結果半路殺出一個東南的駙馬爺,把他們打得潰不成軍。
從靜安縣那邊一路被趕到了順南府城,手中占領的一半地方在短短時間內就吐了回去。
楊立德氣得要死,底下的人也是人心惶惶,每天都有大批的人脫離他的隊伍。
再這樣下去,他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隊伍估計人都要跑光了。
所以楊立德不能再跑了!
他決定聚集大部隊,把順南府城給攻下來,然后以這里為據點再看看如何對付那個駙馬爺。
西南總部鄭淮收到消息后,趕緊上奏朝廷,請求出兵剿匪。
不然等這些暴民真打到府城,朝廷的臉面何在?
這時侯朝廷不處理他,不代表以后不會秋后算賬。
結果請求出兵的奏疏送出去后,沒有得到朝廷允許他出兵的許可,倒是把一個人給召喚了過來。
“你這出現得倒是正好?!?
鄭淮笑呵呵地說:“那些暴民們最近瘋了一般要來攻打順南府城,本侯還在擔心我們府城布防的這些兵力不夠呢。”
“有你們東南的助力,我就不用擔心了?!?
東南的大部隊直接進入西南地區,甚至到了他這個總兵面前。
而且他事先并沒有向這些人求助,這些人卻先用保護順南府城的名義把城給圍了。
他看著眼前的青年。
這個傳說中的天下魁首,東南的駙馬爺。
這段時間都在外面,蘇譽的膚色比先前黑了一些,人也瘦了一些,少了一點先前儒雅的書生模樣。
但他雙目炯炯有神,五官端正,看起來還是很俊朗的。
就是這么一個俊朗的讀書人,卻不好好在家讀書鉆研學問,居然帶著這么多人馬來到了他的地盤。
鎮遠侯心里慪氣到死,面上卻還要保持著基本的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