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進書房,展宴關上門,鋪天蓋地的壓抑襲來。
莊海生在對佛像上香:“最近認識了新朋友?”
突然起來的一句話,讓莊明月緊繃了起來,呼吸一窒,隨后她的心臟加快。
“是…是的!父親,我是不是哪,做得不對?”
莊海生不緊不慢地在書桌前坐下,展宴就站在他身旁一側,兩道目光緊緊注視著她,“明月,爸爸讓你感到很害怕?”
莊明月低著頭,思量了一番,怯怯地說:“不…是父親向來太過嚴厲了,明月怕有事做得不好,被父親責罰。”
這句話倒是稀奇,莊海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他這個女兒,總覺得有些地方變了。
以前乖張的性子收斂了不少。
“你什么時候,跟江家的人打上交道了?”
認識姓江的朋友,莊明月只認識一個,難不成是發生了什么事?
按照莊海生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她出了事,莊海生是不可能不會管的。
問起這些話,唯一能夠說明的…
難道…江裕樹也摻和進來了?
這是莊明月唯一能想到的。
不然莊海生不可能單獨找她談話。
她知道江裕樹的事,是不可能瞞住莊海生,就算現在不告訴他,莊海生以后也會知道。
莊明月索性如實的說:“女兒也是這幾天才認識的朋友,他住在我們家隔壁,上次我去后院那顆棗樹,就跟他聊了兩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