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最近的清吧,莊明月跟展宴找了一個靠著河邊的位置,感受著夜晚的晚風,透過帷幕可以看見一個彈吉他的帥小伙,跟一個留著齊肩頭發的歌手,兩人一個唱一個彈。
這歌手的聲音很清透,唱出來的歌語調很正,嗓音清晰中帶著淡淡的憂傷,乍一看那目光也是帶點陰郁。
彈吉他的小伙子看起來還很淡然,但聽得出來他的彈功很專業。
展宴一向不愛聽這些,此時也跟著明月一塊認真的聽起來。
對這二人的唱功跟彈功展宴只覺得一般,但這歌詞倒是聽起來還可以。
一曲結束,莊明月看見不少顧客都湊到歌手那邊,跟著去看了下,才知道原來剛才那倆人不是這里的歌手而是顧客。
換了一個中年男人上去唱歌,那純正的煙嗓,迷離的目光,一看就是喝了酒。
那中年男人很快唱完了歌,這時展宴剛好去接電話了,留莊明月在那掰開心果。
中年男人走路很慢,但還是顯得搖搖晃晃。
他徑直的走到莊明月這邊來,眼神暈暈乎乎中,上下打量起莊明月來。
莊明月還在疑惑怎么了的時候,那男人的手就伸了上來。
觸電一般的甩開男人的手,莊明月慌忙站起身來滿臉鄙夷,“你干什么?”
那男人卻笑瞇瞇的,“美女,做個朋友行嗎?我剛唱歌的時候就看見你在看我。”
笑瞇瞇的目光中,帶著捉摸不透,讓莊明月只是看一眼渾身都起雞皮疙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