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月也是這個想法,既然是捐款署名就沒必要,“是的,我們只有這一個要求。”
見莊明月跟展宴都很認真肯定的樣子,流浪動物機構(gòu)的負責(zé)人也只得答應(yīng)他們的要求。
為了保證其流程的合法性,展宴還專門讓法務(wù)重新擬了合同。
展宴對這件事的上心程度,讓莊明月感到心里一陣淋漓,其實她早就發(fā)現(xiàn)對慈善事業(yè),展宴從來都是只做不說,由此她對男人的欣賞更多了幾分。
下午茶時間,莊明月約了范太一塊喝茶,聽她說起家里又要添一孩子,“我這兒媳啊肚子就是爭氣!”
范太一直想旁敲側(cè)擊問問莊明月對生孩子的看法,但看她每次都漫不經(jīng)心,也就不再提起這個話頭。
倒是莊明月今天主動問起來,“范太,您兒媳都是怎么備孕的?”
小星星上學(xué)了,莊明月在家里只能畫畫,逗貓,在外也是跟著展宴一塊工作應(yīng)酬,要是家里能多一個孩子,其實想想還是件很不錯的事。
一說起備孕,范太就來了興趣,“其實這個備孕啊簡單著呢,主要是夫妻雙方恩愛啊,我們家兒子兒媳那膩歪的呀......”
聽范太說起她兒子與兒媳的恩愛,莊明月聽得津津樂道,難怪范太跟老范的夫妻關(guān)系也那么和諧,原來一直是在傳身教。
莊明月想起自己跟展宴在家里的相處也很和諧,小星星常因此表示不滿。
喝完下午茶,莊明月看時間差不多,跟范太打了招呼來到展氏找展宴。
這會兒的展宴正在開一個緊急會議,眉頭擰成了一團,在座的股東們都很緊張。
莊明月在百葉窗外看到這一幕不禁笑了,展宴就是這樣,在外人面前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在自己面前卻柔意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