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進來的人是吳媽。
展宴胸口莫名的沉了沉,“好點了,明月呢?”
吳媽道:“明月在樓下吃飯!展少爺有事找她?需不需要我?guī)湍憬幸宦暋!?
莊明月?
他為什么要提起莊明月?
他是著魔了不成?
展宴手搭在眼睛上,疲倦地說:“沒事了,小玉你也去吃飯吧。”
“等吃完飯,我在過來陪你。”
“嗯。”
不用再給展宴當傭人,她樂得開心,吃了飯,坐在沙發(fā)上看綜藝節(jié)目。
今天星期五,明后天就是周末,白玉書肯定會留在家里照顧展宴。
實在不行,白玉書自會拉著展宴去醫(yī)院。
這兩天,估計也不用跟展宴見面了。
開心!
…
莊海生是晚上八點才回來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莊海生知道展宴生病的消息,就立馬去房間看了展宴。
吳媽還差點被辭退,誰讓展宴回來的時候,連床蓋的被子都找不到,讓展宴睡了一夜的床板。
白玉書怕莊海生怕的要死,她縮著不敢說話,這個家她就是個透明人,也沒她的地位。
莊明月一直不停的給跪在地上的吳媽求情,“父親,哥生病的事,跟吳媽沒關系,都是我的錯。你別再訓斥吳媽了。”
在莊海生眼里,這個家所有人都比不上展宴一根手指頭。
他不過就是生個病而已,而吳媽卻要承受這么嚴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