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房間跟陽臺庭院的玻璃門,走出去,以前媽媽養得花都還好好的。在墻的角落里還有一個畫家,這個位置應該就是媽媽畫畫的地方。
走進靠在欄桿上,吹著拂面而來的風,光線風景都很好,從這個位置看去,還能看到江裕樹的房間。
比起她原來的房間,這里簡直是她單獨的私人領地。
以后她就可以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在這里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
除了上下樓有點累之外,這樣展宴以后就沒有理由借口,來她房間了。
莊明月開心地趴在床上,來回打滾。
吳媽抱著一幅框起來的向日葵畫走進來。
“明月剛鋪的床,可別弄亂了。”
“吳媽,你腿腳不方便,以后就不用來我房間打掃了,我自己會打掃的,還有臟的衣服,我自己也會洗的。”
“吳媽,畫放這里就行。”
“好。”
莊明月聽到展宴的聲音,立馬跪坐了起來,扯開蓋在頭上的被子,“哥,你怎么來了,你好點了嗎?”
展宴輕咳了幾聲,“好得差不多了。明月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搬去我的房間住。樓層太高,上下樓太麻煩。”
莊明月:“沒事的,正好可以鍛煉身體,而且這里風景很好,晚上還能坐在陽臺上看星星。哥哥不用擔心我。”
展宴突然走到床邊,那只寬厚的手附上了她的頭頂,“哥哥,只是怕你受委屈。”
委屈?
她哪敢叫委屈?
你能不弄死我,我已經感恩戴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