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月瑤喝醉,展宴直接將她丟在了包廂,屆時店里的服務員,會有人送她回去,以她的身份,就算在那住一晚,也不是什么大事。
莊明月靠在車椅上,頭暈渾身提不起力氣,喝了也就三杯,就醉成了這樣,原本是不打算喝,奈何加了掛花的黃酒太過香醇,讓她忍不住地多貪了幾杯,若不是對他心存防備,大概她也會喝的跟應月瑤一樣。
她開了點車窗縫隙,想要清醒散散身上的酒氣,可是沒開一會,又被關上了。
“你干什么啊!把車窗打開,快點打開…打開…”手拍打著車窗,這聲音像是摻了棉糖,嬌嗔又柔軟。
“別鬧,坐好。”
“你好煩啊!車窗都不給開,真是個小氣鬼,不開就不開,下次我再也不要坐你的車了。”
莊明月抱著雙腿,身子蜷縮起來,臉埋在臂彎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展宴目光落了眼身側的人,這是鬧脾氣了?
什么時候鬧脾氣變得這么安分,以前蠻狠驕縱的性子去哪了?
“外面冷,吹風會著涼。”話語是難得的溫柔關心。
那悶悶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才不會相信你這些關心人的鬼話,你只會傷害我。”
“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了。”
“除了裕樹,再也沒人會對我好了…”
話落,莊明月身子狠狠往前傾了下,迷糊瞪著眼睛,“怎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