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敲了敲房間的門,“夫人,樓下有位先生找您。”
“嗯,讓他去書房等我。”
“好的夫人。”
應靜雅站了起來,“該跟你說的都說了,自己好好想明白,我去談點事。”
應靜雅去書房后,一個看起來兇狠惡煞的中年男子將手里用黑布包起來的東西放桌上,“這是你要的東西。”
應靜雅走過去,打開黑布,是一個方形的骨灰盒,打開蓋子,里面除了骨灰以外,還有一根完整的體骨,“確定里面裝的是他?”
“要是不信,我還有視頻。剛打撈上來沒幾天,火化后,我就將他帶回來了。”
應靜雅嘴角勾起了冷意的笑:“還有那個賤人呢?”
“她被江岳中安葬后,就把他的骨灰灑到了海里,他也是在那片海自殺的。”
應靜雅沉默了半晌,收回落在骨灰盒上的視線,坐在位置上,“…任務完成,改給你的我一分都不會少你,你回去吧。”
男人走了以后,應靜雅久久盯著那黑色的骨灰盒,“你想跟她一起死,一起葬,我偏不讓你如意,你越是在乎的東西,我都不會讓你得逞,包括…那個野種,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莊明月被展宴強制帶回繁花似錦。
一路他們都在發生爭吵。
因為那個孩子…
莊明月根本不想要這個來歷不明不屬于她的孩子,她拒絕,展宴就拿孩子來威脅他,如果她不要,他就立刻讓人將這個孩子送回到孤兒院。
展宴走在前,漫不經心的按下解鎖的密碼,莊明月在身后追罵著:“…我沒有說,不管孩子的死活。這也是一條命,你完全可以將他治好后,你帶回應家去養。你的孩子,有人會替你養,你為什么非要用這種事來威脅我?”
“明月,我只認我們的孩子,不要我憑什么出錢出力去給一個快死的孩子治療。”展宴突然停下腳步轉身。
莊明月差點沒有剎住腳步撞到他面前,身體往前傾了傾,兩人之間的距離也不過只有幾厘米,他一夜未換的黑色睡衣上,殘留著昨晚讓人難聞的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