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拖鞋下床時,她的腳已經(jīng)好了。
昨天晚上,她不知道展宴什么時候走的,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等她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
想到昨晚姜曼醉酒從展宴房間里出門的事,莊明月整個人都是提心吊膽,背著書包,故意磨蹭了會兒下樓。
莊明月放輕了腳步聲,看了眼空蕩蕩的客廳,今天竟然一個人都沒在,她趕緊從餐桌上拿了幾片吐司面包,準(zhǔn)備跑路,正好吳媽從廚房出來,“你這孩子,在自己家,怎么偷偷摸摸的,趕緊坐下來吃早飯了,我上樓去叫展少爺。”
莊明月趕忙說:“我今天隨便吃點就行,還有套卷子沒做,需要趕到學(xué)校寫完,吳媽…早餐我吃點這個就行,我先走了!”
“明月,你吃這個沒營養(yǎng)。”
“…”
“別忘記把牛奶忘記帶上。”
吳媽趕忙從冰箱里拿出備好新鮮的牛奶,人走出來,莊明月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怎么回事?”聲音從樓上傳來。
展宴正系著領(lǐng)帶,手臂上搭著黑色西裝,從樓梯上走下來。
吳媽說:“這孩子早飯就吃了兩片面包就走了,牛奶都忘記帶了,正在長身體,吃那么點哪能行。”
展宴看向落地窗外,少女坐上車離開的背影,眸色深了深。
早餐展宴隨便吃了點,就回了公司。
九點,吳媽看到姜曼還沒下樓用餐,正準(zhǔn)備上樓看看,怕會有什么事。
吳媽端著早餐,去了三樓的房間,推開門時,被面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姜曼整個人昏迷暈倒在地上,身上的睡裙,還有頭發(fā)全都是濕的。
摸了下額頭,滾燙得厲害,看著是發(fā)了高燒,吳媽趕緊叫了家庭醫(yī)生過來。
姜曼身上的衣服被換了下來,躺在床上,趕到的家庭醫(yī)生正在給她檢查身體。
家庭醫(yī)生摘下聽診器,“沒什么,就是普通的著涼發(fā)熱,我開點藥吃個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