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回來的人，“展少爺，您又去應酬了？需不需要煮完醒酒湯？”

展宴渾身散發著酒氣，疲倦的捏了捏眉心，“不用了。”眼神看到另一扇門縫下透出來的光，抬腕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點，“小玉還沒休息？”

吳媽說：“玉書還在學習，剛給她做了碗夜宵，送了進去。”

“對了，展少爺，明月…在學校的學習情況怎么樣？這個點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到家。”

展宴將手里的西裝，鑰匙丟在了玄關處：“我去看看。”

展宴敲了幾聲，打開房間門。

白玉書回頭看了眼，很快展露出笑顏，“展大哥，你回來啦！”

展宴走過去，脫了張椅子，坐在他身邊，“最近見你都很晚睡，學業很多。”

白玉書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想在期末的時候考個好成績，說不定還能拿到班里的獎學金，這樣就能在你生日之前，給你買生日禮物了。”

展宴：“展大哥并不想要什么生日禮物，你也不用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早點休息。”

“啊呀，其實在一班也沒有太大的壓力，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跟同學玩兒，最近都荒廢不少，不如明月，進了奧數班，說不定以后還能保送去帝大，我是她姐姐，怎么說也要做一個好的榜樣，可不能落后她太多。”白玉書拿出了一本數學練習冊，“正好我有些不懂的，展大哥…教教我？”

“好。”展宴調整了姿勢，幫她一起看了題目。

月色下，窗臺邊，柔和的月光落低吟好聽的嗓音，從房間內傳出，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簌簌的在白紙上，寫出好看的數字，形成了一筆，簡單易懂的公式，一旁的少女認真的時不時點頭附和，畫面和睦美好…

晚上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