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拽拳,“季夜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季夜寒笑了一下,“送上門的狗,不就是找打的嗎?”
“......”朱琳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
“干媽!”這時陸瑤跳出來拉住了朱琳,“干媽,你不要聽他的話,他讓你跳河你就跳河嗎,他當他是誰?”
朱琳想到了斷開的資金鏈,她一咬牙,推開陸瑤就往河邊而去了。
“干媽!”
在陸瑤的尖叫聲里,朱琳一頭跳進了冰冷刺骨的河水里。
這河水真的太冷了,朱琳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她憋了一口氣沉下去找卡,來回了幾遍,很快潮濕的頭發都結了一層霜花了。
周圍的同學們都驚呆了。
“朱總竟然這么聽季同學的話跳河了。”
“朱總設計陷害季同學,的確是不該。”
“我以后都不敢惹季同學了,季同學看著很強大的樣子。”......
季夜寒沒興趣看朱琳,他拔腿上前,很快就走到了那輛加長版的商務豪車邊。
他目不斜視,清寒的身影和豪車擦身而過,往清大走去。
這時,商務豪車的后車窗緩緩滑下了一點,露出了陸司年那張英俊如刀刻的臉,他看著少年,幽幽開腔道,“她已經向你道歉了,做事非要這么絕?”
季夜寒停了下來,他看向陸司年,剛才他就看到這輛商務豪車了。
一大一小的對峙,硝煙味彌漫。
少年面無表情,“今天好像是你叫她來向我道歉的吧,那你怎么張口就來,我怎么做事需要你教?”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