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瑾跟著寧暖暖的身后,走進了她專門藏酒的地方。
寧暖暖從酒柜里拿出兩支葡萄酒瓶,以及兩個做工考究的玻璃酒杯。
打開酒塞,把猩紅的葡萄酒倒入醒酒器里醒酒。
趁著醒酒還需要點時間,寧暖暖想著把粉玫瑰的外包裝拆掉,插進花瓶里。
只是當她不經(jīng)意地一回眸,卻看到那束粉玫瑰,已經(jīng)被好好地安放在花瓶里。
“插好了。”蕭懷瑾笑瞇瞇地摸了摸頭。
“好,謝謝。”
不一會兒,酒就醒好了。
兩人面對面地坐在地板上,有一杯沒一杯地喝著酒,聊著天敘著舊。
“寧暖暖,為什么我覺得你在夏國待了不到一年,變了好多……”蕭懷瑾抿了口酒,“我感覺你比以前心事更重的樣子……”
“可能吧!”
寧暖暖回答得模棱兩可。
她的心事,有一半來自事業(yè),還有一半來自薄時衍。
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薄時衍為什么要和宮泠月求婚,而選擇‘背叛’她!
“是不是賺錢太累了?”蕭懷瑾撐著雙臂,盯著寧暖暖的杏眸道,“如果賺錢太累了,那就放慢步調,再不行就不要賺了,做條咸魚也不錯的。”
“不要。”寧暖暖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可不是養(yǎng)一個自己,我還要養(yǎng)五個孩子,咸魚了就養(yǎng)不起。”
蕭懷瑾幾乎脫口而出。
“我可以幫你養(yǎng)啊!”
“你……”寧暖暖被蕭懷瑾的話有點嚇到,卻很快找了個臺階,“那可不行,你救濟我,那是看在兒時的情誼,但我做人可不能那么厚臉皮。蕭家出你這么個少將軍可不容易,你得留著你的老婆本,娶你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