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寒的手掌著她的細腰,一如他當初朦朧所見,纖纖如柳,軟意綿綿。
兩人距離的如此之近,有些無名的情緒在攀升,慕晚吟盯著他這張臉,越發心跳如擂鼓,她此前揚一定要睡了他,此刻吻上他的唇,便像是得到了甘露一般。
蕭驚寒不再抗拒她,反而加深了這個吻,與她糾纏在一起。
身軀變得滾燙,兩人的衣裳也越脫越少,慕晚吟一雙小手柔柔的撐在蕭驚寒胸口,感受著他肌理的賁張,哪怕肌膚上密布著傷痕,也絲毫不影響他的強勁有力,她沉淪其中,嬌吟溢出,氣氛越發的曖昧難耐。
蕭驚寒將半身赤裸的人兒按回床上,解下兩人最后一層妨礙,那灼灼火熱挨著慕晚吟,她被燙的渾身輕顫,兩眼無助。
蕭驚寒猩紅的眼,凝視著淚痕盈盈的她,心中越發憐惜,他的吻從她白皙如雪的肩流連到軟軟的耳垂,輕聲說道,“別怕?!?
他會輕些的。
慕晚吟也稍微安穩了些,只是那一瞬間不適襲來,就像有人要把她的身體撕開一條縫,害怕與顫抖,迫使她哭出聲,“嗚……”
蕭驚寒瞬間頓住,他還想再安慰她一番,門外卻響起了高聲呼喊:“圣旨到——”
床上的兩人驟然清醒,蕭驚寒揉了揉眉心,立刻起身將衣裳穿了起來。
待他意識到自己剛剛差點做了什么,險些給自己一巴掌。
他尚未明確給她的身份,怎能如此對她!
慕晚吟也驚魂未定,初初回過神來,只覺得剛才那種不適……超乎她的想象,若是蕭驚寒真的繼續做下去,只怕她會難以容納他。
蕭驚寒撿起她的裙子,放在她身邊,臉頰微紅,溫柔說道,“本王先出去,你整理好。”
慕晚吟滿臉羞紅,嗓音暗啞的點點頭,“嗯。”
她發出的聲音宛若貓吟,軟綿勾人,蕭驚寒腦中又浮現剛才的畫面,連忙轉身沖出去了。
此刻,真是一會兒都不能多留。
洪大監捧著圣旨侯在含章院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打斷了什么,只是皇上吩咐他,今日必須將這圣旨交到宸王和王妃手上。
待蕭驚寒臉頰微紅,卻一身寒氣的走出來,洪大監略微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朝蕭驚寒行禮,然后說,“王爺,這圣旨是下給王妃的,敢問王妃在何處?”
“大監稍候?!笔掦@寒對他說話,跟以前一樣客氣,但洪大監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有點發涼。
慕晚吟磨蹭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才出來,她換了一套深色裙子,遮住蕭驚寒在肩和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又洗了冷水臉,確認看不出什么,才出去接旨。
她自以為天衣無縫,可不想蕭驚寒一見,便覺得身體又熱了起來,夜里她清麗的小臉上未施粉黛,卻緋紅交替,加之她微微咬唇,有些局促又緊張的模樣,越發勾人心魄。
洪大監在宮中伺候了這么多年,哪里會不知道自己打斷了什么,他暗叫糟糕,卻不得不展開圣旨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宸王妃慕晚吟于宮中救宸王有功,醫術卓絕,品行高潔,功在社稷,今封卿為太醫院七品太醫丞,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