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娶王妃,便要對人家負責,且不說他當時沒什么看得上眼的女人,便是成親了,后面也是不斷地征戰(zhàn),剿匪,巡視天下,在府里的時間少之又少,多的時間,不是陪母后就是陪皇兄去了。
能分給家中妻子的時間,掰著指頭都能數(shù)出來。
所以他當時便放棄了娶一位妻子的想法,以致后來的很多年,他都沒有再想起此事。
若不是慕晚吟突然闖入他的生活,如此強勢的靠近他,他也許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會有成家的想法。
這些他都仔仔細細的說給慕晚吟聽了,慕晚吟從起初的懵懂,到疑惑,再到慶幸,“還好沒人比我更好色更強,否則就等不到我來撲倒你了。”
蕭驚寒輕輕捏著她的臉,滿眼無奈,“確實沒有比你更好色的了,想想之前那個要撲入本王懷中,卻摔斷了肋骨的女子,你還是更厲害些的?!?
慕晚吟想了想自己跟蕭驚寒的遭遇,“有沒有可能是我筋骨比較結實,兩次沒被王爺掐死,后來王爺一頓板子,也沒打死我呢?”
“那兩個宮人都是本王的人,你挨打了兩天不就出門了?”蕭驚寒嘆了口氣,心道她怎么就不知道深思一下呢?
“???那……趙士程怎么被打的出血了!”慕晚吟眼睛瞪的圓溜溜的。
蕭驚寒一派坦然,“男子若這般矯情,怎配跟在你身邊做學徒?”
慕晚吟總覺得他這話哪里不對勁,可就是說不出來,她還沒忘了關心自己的小徒弟,“他被段玉恒給帶走了,你可有他的消息?”
雖然趙士程的身份很貴重,想著段玉恒也不敢傷害他,可她終究是虧欠他的。
這傻小子,就知道保護她。
“已經(jīng)交到鎮(zhèn)國公手里了,雖然鎮(zhèn)國公表面上‘欠’了段玉恒一個很大的人情,但國公夫人的娘家人,讓段家的女眷受了不少挫折,段國公夫人摔折了腿,在家養(yǎng)了很多日了?!?
蕭驚寒撫摸著慕晚吟的腦袋,沒有滿腹謀劃之時,眼里的愛憐像一雙手,將慕晚吟的心牢牢捧著。
慕晚吟得知趙士程沒事,暫時安心,等到她能夠回到長安城,一定要親自去登門致歉。
她實在愧對國公夫婦,和他們唯一的小兒子。
她貪戀蕭驚寒懷里的溫暖,多靠了一會兒,她還是問他,能不能替他分擔一些,蕭驚寒拉下她的口罩,沒忍住吻了她一口,“吟兒,莫因旁事擾你,現(xiàn)在,做你自己?!?
待到她強大起來,才會產(chǎn)生新的局面。
他已經(jīng)把路給她鋪好了。
慕晚吟心里既有些難過,又覺得蕭驚寒所作所為,有些道理,她沒有足夠的能力之前,確實無法與他分擔。
他也怕連累了自己。
只是一想到他要獨自面對所有的陰詭算計,一人籌謀,稍有不慎便要跌入萬劫不復之地,慕晚吟便心疼不已。
她紅著臉,去吻蕭驚寒的唇角,吻的極為小心克制,直到貼著他薄薄的唇瓣,感受到他嘴唇的微涼,她也不敢再有深入。
以前她總是大不慚,要將他睡了,要將他如何如何。
可是現(xiàn)在做起來,卻是這般膽小,他不動,她便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步了。
慕晚吟有些羞惱,索性咬了他一口便咬跑。
她纖如楊柳的細腰被扣住,蕭驚寒只用了一只手便掌住她的腰,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不知名的誘惑和張力,“吟兒,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