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
捂著腦袋醒來的周文泰,看著面前的黑衣人,暴怒出聲。
黑衣人沒回他,半蹲下,捏開周文泰的嘴,將藥粉倒進去。
“公主說,讓你好好享受。”起身前,黑衣人湊在周文泰耳邊道。
“開始吧。”黑衣人微揚聲,他身旁的男子立馬解開牛脖子上的繩子。
夜很漫長,久久,太陽才沖破地平線。
“城南!你們快去城南!”
叫喊聲打破了清晨的寂靜。
“城南怎么了?”有人打著哈欠問。
“周家老爺、公子都死了,慘的很,那地兒,這么大的口子?!闭f話的人,伸出手比劃,“腸子淌了一地?!?
“真的假的?”懷疑聲陣陣,所有人都不困了。
“你去瞧瞧就知道了,快著些,一會尸體被人運走了?!?
“王八羔子,這特么得放鞭炮啊!”
你一眼我一語,眾人邁開步子。
“先別急著去城南?!币蝗烁吆爸苓^來,“快,周家,去周家,賬本,賑災銀就是周家貪的!”
“狗皇帝!”反應過來的人,當即從牙縫里蹦出字。
“周家是他祖宗吧!”
“真說不好,就沒見哪個皇帝這么包庇臣子的!”
“死的好!”
現場都是怒罵聲。
業帝身體一晃,要不是內侍扶著,非摔在地上。
“她!她怎么敢!”業帝嘴唇直顫,手指抖的不成樣。
“她恨朕,她恨朕!”這一刻,業帝無比清楚這個事實。
辱殺周家男兒,她這是不留任何緩和的余地。
將整件事串聯,業帝哇的吐出一大口血。
會寧縣,楊束看完密信,久久無,他就說崔聽雨很可怕吧!
“王上,你沒對崔姑娘做什么吧?”牌九瞅著楊束。
“她會不會記恨你囚禁她?”
“解毒的時候,你差點把人弄死了。”
牌九越說越慌,“王上,要不你去認個錯吧?”
“怕什么,崔姑娘良善……”
“王上,你醒醒吧,她真的不良善!”牌九捂了捂屁股,太狠了啊,牛羊驢全上,誰受得住??!
“王上,我一直有個江湖夢?!迸凭趴粗h處,眼神迷離。
楊束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子,“還有嗎?”
“沒了。”牌九委屈巴巴開口。
楊束將茶水飲盡,去了浣荷院,“媳婦,太嚇人了?!睏钍ё£戫y,“比我都狠啊。”
“她把人心算的真準。”
“戶部尚書作為老油條,雖睜只眼閉只眼,但手上肯定握了關鍵性的東西?!?
“周柏成遞話,給知府和戶部尚書的信號,就是周家要扶侍郎上位?!?
“牽扯到自身,老油條勢必要踩周家。”
“貪污案一出,只需小小推動,民怒就會達到?!?
“皇帝屬意成王,肯定不會不管周家,而他走的每一步,都在將自己推進深淵?!?
“這民心,算是丟盡了?!?
“崔聽雨,真就不動手則已,一動手直插心口?!?
“我真懷疑……”楊束頓了頓,收購葛根,將人的貪欲激發出來,崔聽雨真不是他那個時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