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跟你說束胸束久了沒好處?!?
“這樣,我資助你一件裙子?!睏钍牧伺男乜?,財大氣粗道。
鄭斌小口抿酒,并未說話。
“回去好好想想,你的能力,又不會因為換了性別就變了?!睏钍e了舉酒杯,仰頭飲下。
把空間留給鄭斌,楊束出了去。
扶湘院,柳韻站在窗邊,看著擦拭欄桿底部的紅雯,眼底有思量。
紅雯將布巾擰干,聽到不同于女子的腳步聲,她拎起桶,往東廂房去,腳步雖快,卻不顯慌張。
“飲酒了?”柳韻轉過身,正對楊束。
楊束蹭了蹭她的耳朵,“鄭斌主動給錢,不陪著喝一杯說不過去?!?
“外面有什么,瞧的這么專注?!?
柳韻搖頭,攜楊束坐下。
“你和管策鬧翻了?”
“談不上鬧翻?!睏钍舆^柳韻遞來的水,飲了口,“我在他眼里,就是一只不太一樣的螞蚱?!?
“他站在局外,想看看這只螞蚱能跳多高。”
“在管策心里,只有天命認定的人,才配得到他的輔佐?!?
“我呢,沒帝相?!?
“人家態度明確,我總不能還熱臉去貼冷屁股?!?
“這秦州,可是我自己建設起來的,管策與我,只是錦上添花,不是成大業的必要條件?!?
“再霸氣點?”柳韻環住楊束的脖子。
“別說管策了,就是真神仙,能到我身邊,是他們的榮幸,不是我的?!?
柳韻揚起笑,吻上楊束的唇,熱烈而柔情。
“真狂妄,但讓人著迷?!睋嶂鴹钍哪?,柳韻眼里盡是他的影子。
“指使魏家脅迫昭詞、紅雯的人,可有線索?”
楊束手搭在柳韻腰上,聞,嘴角揚了揚,“找是找到了,但就是個小兵,什么也不知道?!?
“還有呢?”柳韻看著楊束。
“真是瞞不過你?!?
“這條線是斷了,但曹家,魚不小?!?
柳韻抬了抬眸,“曹家?”
“那王上可得好好查查我了,他們往扶湘院送了不少東西呢。”
“竟有此事?”楊束掃視柳韻,滿含意味,“是得查查?!?
“探明白深淺?!辟N在柳韻耳邊,楊束聲音低而曖昧。
柳韻輕撞楊束的胸口,嗔了他一眼。
楊束笑出聲,將人拉進懷里。
“見見昭詞和紅雯?”
“你終于想通了,要把人打發走,不容易啊,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正經些?!绷崑擅牡陌讞钍?。
“紫兒,讓昭詞、紅雯過來?!绷嵆獾馈?
“我一會能控訴?”
“控訴什么?”柳韻動了動身子,按住楊束不安分的手。
“放著自個床不睡,搶我媳婦!”
“真就什么醋都能吃?!绷嵶鹕?,整理衣物。
“娘子,你變了,明明是她不對,你居然還護著!”
“我不管,今兒我和她,你必須選一個!”楊束梗起脖子。
柳韻拿起塊紅豆糕,塞進楊束嘴里,戲癮真大。
“我就知道!呸,這咋是酸的?”楊束吐出紅豆糕,一臉震驚,“為了昭詞,你要毒殺親夫!”
柳韻拿起紅豆糕咬了口,眉心不由一蹙,確實是酸的,柳韻喚來侍女。
“二夫人,是昭詞姑娘托紫兒端進屋的?!?
說話間,門外響起紫兒的聲音:“二夫人,昭詞和紅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