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國,隋王府,蕭任南嘴巴張合,“阿姐,你為蕭國犧牲的已經(jīng)夠多了,蕭盛安都不在意,我們又何必……”
在蕭漪的眼神下,蕭任南止了聲,一拳砸在桌子上。
“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蕭任南掃了眼畫卷,大步離開。
他阿姐該翱翔九天,而不是困在都城,蕭盛安那個(gè)廢物,竟連子嗣都要阿姐幫忙!
蕭任南一想起這事,就恨的咬牙切齒。
拉住韁繩,蕭任南策馬狂奔。
蕭漪翻看著畫像,眸色沉了沉,選勛貴子弟,固然能拉攏到幫手,但對(duì)付荀慎,憑他們遠(yuǎn)遠(yuǎn)不夠。
幾無益處。
蕭漪把都城俊杰的畫像放置一邊。
“再找。”蕭漪對(duì)暗衛(wèi)道。
……
“駕!”蕭任南的馬快出了殘影。
三十里外,公子哥們?cè)诟吲_(tái)上,饒有興致的看著不遠(yuǎn)處奔跑的少女。
“這一次,能活幾個(gè)?”勇安侯次子袁浩懶懶開口。
“難說,三頭餓虎呢。”兵部侍郎家的小公子余吉搖頭。
“我看,頂多兩個(gè)。”武昌伯世子道。
“兩個(gè)?少了點(diǎn),我猜三個(gè)。”
“都別廢話了,趕緊下注,再墨跡,結(jié)果都出來了。”修北公孫子郭鎮(zhèn)大聲嚷。
“下注下注。”
公子哥們笑著扔錢袋。
“啊!”少女尖銳的慘叫聲響起,餓虎一口咬在她的肩上,拖住一拽,場(chǎng)面頓時(shí)無比血腥。
“喲,比上次快啊。”袁浩轉(zhuǎn)著折扇,隨口道。
“看樣子,這批貨不行。”余吉皺眉。
“五塊金子而已,你還能輸不起?”武昌伯世子說風(fēng)涼話。
“別得意,也不定就是你贏。”
幾人說話間,獵場(chǎng)再次響起慘叫聲。
“不中用。”余吉潑了茶。
不多時(shí),二十個(gè)少女就剩十五個(gè)能動(dòng)。
與其她人不同的是,一素色衣衫的女子不再往前跑,而是朝左邊沖去。
“她想干什么?”袁浩掀起眼皮,拿手指了指。
“敲鑼?”余吉露出玩味的神情。
“敲鑼?”武昌伯世子皺眉,“孫洪沒同她們講明白規(guī)則?”
“也許就有不怕死的呢。”余吉勾起嘴角,“我就說,不定是你贏吧。”
武昌伯世子瞇起眼,輕哼了聲。
“咚!”
素衫女子大喘著氣,手心死死抓著木棒,目光朝出口望。
“還真是敲鑼呢。”
“這一次,沒贏家啊。”
“掃興。”余吉踢開椅子。
“還愣著干什么,把人帶過來。”
見門沒開,素衫女子就要再次敲鑼。
這時(shí),箭矢破空聲響起,躍起的猛虎被羽箭貫穿喉嚨。
剩下的餓虎,也都被粗暴解決。
武昌伯世子心里煩躁,見少女聚集起來,往這邊走,他拉開弓,就是一箭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