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睡了?”
進屋沒聽見楊寧的咿呀聲,楊束問了句。
柳韻接過他脫下來的大衣,掛到架子上,“老爺子抱去棲霞院了。”
“這不得嘮到晚上?”
楊束往爐子里扔了根炭,“我記得你手底下有不少小商賈。”
柳韻點頭,“皇上請吩咐。”
楊束笑了,手上摩挲塊巴掌大小的木牌,“你私庫出去了不少錢,我?guī)湍阗嵐P大的。”
“你讓他們?nèi)デ嘀荩低凳召徯Q絲,只要低于市場價的兩倍,都可購入。”
柳韻美目流盼,“那我就拿出全部身家,等著數(shù)錢了。”
“皇上如此疼愛奴家,奴家也得表示表示。”
柳韻嬌媚一笑,勾住楊束的腰帶,將他拉進里屋。
“娘子這是有危機感了?”
楊束手指撫過柳韻光滑的后背,今日的她,格外熱情。
一些花樣,楊束都沒見過。
以前還是逼的少了啊。
“多了人分,不給皇上留點深刻的印象,奴家擔(dān)心扶湘院會冷清了。”
“那你得努力啊,這些可不夠。”楊束猛地往前。
“輕……”
被突襲,柳韻語不成調(diào)。
……
“皇姐。”崔冶不舍的拉住崔聽雨的袖子。
“好好讀書。”崔聽雨拍了拍他的手,抬起腿,走上寶車。
“啟程!”
蒙頗大聲喊。
街道上圍滿了人,都來送長公主和親秦國。
……
“月光皎潔,明日是個好天氣。”
“皇后起床后,將紅綢送進去。”交代完,楊束轉(zhuǎn)身去書房。
清晨,陸韞躺在床榻上,明明醒了,卻遲遲未起,看著床帳,她既期待,又羞澀。
今晚,就是她和楊束圓房的日子。
建設(shè)初期,帝王生辰,尚且從簡,更別提皇后的了。
只府里熱鬧熱鬧。
“小姐,過生辰,為什么要把屋里布置的這么喜慶?”墨梅捧著糯米糍吃,疑惑的問。
陸韞臉一紅,讓她多吃點。
“今晚,天沒塌下來,誰也不許去浣荷院打擾。”
進去前,楊束叮囑牌九。
“皇上放心,就是天塌下來,府里也安安穩(wěn)穩(wěn)的。”牌九滿眼鋒銳,腰間的佩刀能當(dāng)鏡子照。
就等著賊人上門,一雪前恥!
楊束點點頭,進了浣荷院。
“都退下吧。”
見侍女要行禮,楊束開口道,今晚,他想和陸韞單獨過,只兩個人。
將菜擺上桌,楊束招呼陸韞坐下。
“韞兒,生辰快樂。”楊束給陸韞倒了杯酒。
“可是加了雄黃?”陸韞盯著酒水。
楊束輕笑出聲,閑暇時,他會給陸韞講些愛情故事,其中就包括許仙和白娘子。
“加了,整整一袋呢。”
“那我得多飲幾杯。”陸韞目光接觸到楊束,就躲開。
“你要真能變身,可不是一般的刺激。”楊束給陸韞拋了個眼色,滿滿的曖昧。
他眸子太直白,陸韞差點讓酒水嗆了。
“你今晚,逃不掉。”
“多吃點,晚上可是體力活。”楊束給陸韞夾菜,撐著頭,目光跟看羔羊一樣。
這曲線,絕對熟了。
“你,你轉(zhuǎn)過去……”
陸韞羞的不行,感覺楊束的目光能透過她的衣物,直達(dá)里面。
“不轉(zhuǎn),看自己的媳婦又不違法。”